哼,果真是一头狼。
没能把他扒光就这么失望。
虞娇平复了一下,强行不让自己去看他那里,她身上没有手帕,只能拿干净的袖子部分擦拭伤口的血迹。
褚殷睁开眼时,虞娇的嫁衣袖子已经暗红一片,他眼神深沉,猛地用力拍开了她的手,低吼,“谁准你用袖子擦的!”
虞娇踉跄着后退了几步,双手撑在了身后,眨了眨眼睛不明白怎么又突然发火了,嘴唇蠕动,讷讷解释着:“我…我…这袖子是干净的。”
干净的,她是干净的。
这么干净的东西就应该肮脏的毁掉,和他一起肮脏。
褚殷急得血里又躁动起来,轻咳着,虞娇凑过去边给他拍背,边软软地说:“别气别气,你别生气,我以后用干净的帕子给你擦好不好?”
他恹恹地抬起眼皮,看到了她紧皱着的眉头,又看了一眼伤口上还没擦干净的血,眼神厌恶。无趣地嗤了一声。
有点后悔让那东西临死前往小腹上捅这一刀了。
虞娇上完药后给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折腾了这么久,褚殷已经合上眼睛了,呼吸匀畅。
她伸手帮他掖了掖被子,松了口气,轻手轻脚地转身。
“不是说什么都会,还会暖床?”身后沙哑的声音响起,虞娇吓了一跳,一颗心又提了上来,又转了回去。
她咬着唇,低腰脱鞋想要躺上去,一抬头撞上了一双戏谑地眼睛。
“王爷,怎…怎么了?”
“脱衣服。”他眼尾轻挑,伸手指了指她的身上,“你这衣服这么脏,不脱衣服怎么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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